越近，声音也越老越大。
没两分钟，脚步声是停了，但随即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不，是砸门声。
力气大到马永恒那个质量不怎么好的门都跟着抖了两下。
甚至，他都能看到因为门震动，从墙上带掉的灰。
“姓马的，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别在里面装龟孙子。”
“我知道你在里面，一人做事一人当，做过的事你就得认！别给老子装死。”
“狗娘养的，别等我们冲进去！”
外面的人像是很不耐烦，没说两句话就开始踹门，让本就不够结实的门摇摇欲坠，感觉下一秒就要被踹飞。
马永恒都要被吓哭了。
他抓着手机的手都跟着颤抖，哭喊着找林清晚救命。
“救我，大师求你救救我，我能不能活过今天就靠你了。”
林清晚不为所动，伸手给自己的老干部水杯里添了些热水，端起来轻轻吹了下热气，然后抿了口。
“给大伙说说，干过什么坏事。”
见林清晚紧盯着这事不放，马永恒都快哭了。
林清晚喝了两口不对味，又加了点红枣泡泡，才优哉游哉的说。
“你是自己说，还是等我说？”
马永恒当然不想说！
但是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个摇摇欲坠的门马上就要撑不住，他是不想说，也不行。
“不就，不就又弄死了只猫吗？”
水友们的怒火重新被点燃。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就？我把你弄死了是不是也叫不就弄死个人渣吗？”
“这种人，死了也得再拖出来鞭尸，太可恶了。”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我刚才还在想这人可能是一时糊涂，现在看来，是我一时糊涂！你到底对几只猫下过手？到底几只？”
马永恒看着“刷刷刷”过去的弹幕，有些心虚。
“也就，五六七八只而已……”
水友震惊！！！
什么叫五六七八只？
林清晚看马永恒说来说去也没说到点子上去，“好心”提醒。
“说重点。”
之前还觉得林清晚是骗子的马永恒现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管这些话被水友听见会怎么样，只得跟倒豆子似的，把自己干过的那些事交代得清清楚楚。
原来，那天工作不顺，心情不好的马永恒蹲在马路牙子上正啃香肠。
正吃着，一个眼睛乌溜溜的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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