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阵法维系,敕垚兽遭此一击后不断有石块从它身上抖落,整个身体都小了一圈。
风诣之飞至敕垚兽跟前,没等敕垚兽重新站起攻击,便一剑刺穿了敕垚兽命门,顷刻间偌大的敕垚兽化作一盘散沙。
除掉了敕垚兽,风诣之如释重负,身体却感到疲惫不堪。他按住太阳穴摇头想要赶走晕眩,心想着不过是两三天没睡觉,如今这身体真如肉体凡胎一般,也太经不起折腾了。终是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意识朦胧间看到了岑暮晓的身影,她跑着过来叫着他。
岑暮晓蹲在风诣之身旁,着急道:“风公子……风公子,风公子这是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敕垚兽呢?”
元朗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答道:“敕垚兽已死,风公子刚才跳下悬崖,应该是找到了阵眼,还将五师妹救了上来……”
元朗刚刚那猛的一摔,估计断了几根肋骨,现在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不似往日中气十足。
“大师兄你没事吧?你也受伤了?”易殊归关切地问。
“没什么大碍,我们回客栈吧。”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岑暮晓看着三个伤号,不禁心中充满了自责。
元朗安抚道:“怎么能这么说,现在都还不知是何人要害你,要怪也是怪那凶手,怎么能怪你?”
“就是啊,晓晓你别多想了,天快黑了,我们赶紧回客栈吧,还得请大夫给他们几个看病呢。”说完易殊归背着郭怀阳,元朗与岑暮晓一起搀扶着风诣之下了山。
回到客栈,郭怀阳醒了,告知众人昨晚进屋还未躺下就被一个戴面具的男子用迷香迷晕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碍。
岑暮晓去请了大夫给其他二人看伤,元朗伤势较重,包扎了伤口服药后自行运功疗伤去了。风诣之则是劳累过度,多休息一下就行了,现下还未醒,估计得睡上几天了。
岑暮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思索着到底谁要布下阵法控制敕垚兽杀自己,却毫无头绪。突然心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偷偷去风诣之房里看看他,看看到底为什么明明初次见面却对他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大晚上的,不太好吧?哎,管他呢,他都睡那么死,我去看他,他也不会知道呀。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多关心下也很正常吧。”岑暮晓自言自语道,内心做着思想斗争,最终“决定去看看”的想法占了上风。
于是,岑暮晓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风诣之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
风诣之平躺在床上,窗外月光透进屋内,微光映着他的脸庞,如清风明月一般,显得他格外好看,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睡梦中,风诣之出现在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旸谷。
梦中的旸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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