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地球也要抖三抖。
老娘的杀伤力不是盖的。话音未落,大姐苗春妹、小姐苗夏妹也张罗着把大丫妹苗秋梅、小丫妹苗冬梅的辫子梳好了。一边梳头也不忘嬉闹,年轻妹子呗。
“我的姐哟、今日梳头又让你这个富贵的准婆娘得了半筹,看来有人疼的妹妹就是强,我的那个都拉哥哥哟!”
苗春妹正月十六惊蛰后开始吃18岁的饭了,山里的规矩——“姑娘十七、十八,田埂下烂刮”、——就是说姑娘也到了出嫁的时刻了。
“苗夏,你这个死妮子、看我不撕烂你那张臭脸。别以为整天在黄牛凹放羊和水生眉来眼去我就不知道,这就去告诉妈。”
“哎呀,我的亲亲老姐,怎么就生气了。”
被戳中脊梁骨的苗夏一把上前拽住春春的衣襟,红扑扑的脸颊活像青峰山上的映山红。
“这次就绕了你这个死妮子,下次看你还敢咋蹦跶!”得胜的苗大美女弹开兰花指在苗夏夏的脑门上狠狠地一戳,记住了吗
“记住了,下次不敢了.”
一群年轻的妹子花一般的年龄,他们的心里永远装着快乐。
“快一点,等一会姆妈又要骂人了,”
哦了,四个姑娘收拾利索也往这边来了。
房门被重重推开,最先走进来的是这个娃身体也就是他现在所谓的老娘——苗翠花。头裹青巾的老娘,提着桶、端着盆,啪嗒啪嗒走进来。其实这位母亲长得很秀气,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非常的有神,青云山多年的风霜让翠花的脸像广玉兰叶子一样厚实而又坚韧。不发作的时候,温和恬静,并不像母老虎。但当她一发作,睁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便变得寒光四射,锐利逼人!
一张利嘴更是能把活人骂得背过气,然后再气活过来。
屋内顿时一片寂静,连墙角闹腾的蛐蛐也闭了声。
“还拘在这个屋,做死啊!苗春、去撅把锄头把村头那垄地垉了,苗夏带上冬丫妹到青峰崖下去给牛放草,秋丫头,那么一大盆衣服不去洗,你眼睛瞎了噻。四个死蹄子,再慢一点,我一个个把你们丢给隔洞河的家广(乞丐)”
在巨大的强权面前只有默默服从。
“嗯呢,”四姐妹耷拉着头出去了。
调皮的幺妹苗冬妹可不看大人的脸色,她走上前来,举着含了半天的手指在我的身上腋窝和肋骨处咯吱咯吱做着有趣的游戏。
天啦,我忍,我忍忍忍,我忍忍忍忍忍忍。最终,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小女孩被吓住了,大喊道“妈、妈妈,苗萌哥哥醒了。”
哐当,又是一个大花瓷碗从苗翠花的手里落下,翠花娘也惊动了。
走上前后,她第一眼先看儿子苗萌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见他如此,老娘登时就激动了,一下窜到床头。
“苗家的祖先显灵了,我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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